摘要:本文围绕宁波杭州湾新区绿化种植面临的诸多问题 , 提出在绿地建设中把握因地制宜原则,选择耐盐碱的苗木进行种植。要重视土壤的技术改良和苗木栽培技术的提高,以及重视后期的绿化养护。根据这些绿化种 植管理的实践和体会,希望对以后新区盐碱地的绿化种植管理工作起到一定的借鉴作用。 关键词 : 盐碱地;品种选择;土壤改良;绿化养护 1 、研究背景 宁波杭州湾新区规划陆域 235 平方公里,海域面积 350 平方公里,是宁波市目前最新最大的开发区 , 但是在大量企业进入新区投产,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 出现了很大的环境隐患。为此新区对于环境绿化建设 这块相当重视,把打造 “绿色新区,生态新区”作为目标,使新区成为一个环境优美,适宜居住的平台, 一方面能够吸收企业生产过程中排出的大量废气、各种粉尘和噪音,改善环境条件,有效地提高企业职工的劳动效率,另一方面美化居住者的住宅环境,提升整个新区的形象和档次。 本文试图通过对新区的绿化种植地气候、苗木种类、生长状况、种植土壤等指标的调查、分析和归纳,借鉴各地盐碱地绿化种植的方法,提出相对应的技术措施和养护管理办法,使得新区的绿化品种更加丰富, 成活率更高,生长态势更好,从而全面提升新区绿化 环境。 2 、现状与面临的主要问题 2.1 新区绿化的现状 新区绿化面积已经达到了 647 万平方米,乔木数量已有 41 万株之多,现在新区常见的树种有大叶樟、大叶女贞、香泡、黄山栾树、国槐等树种,但是新区当前的绿化由于气候条件的限制及土质的特殊性,导致在苗木品种选择上受到了很大限制,相对其他地区绿化品种选择上要少很多,色泽也相对没那么丰富, 又因新区自然条件和土壤的特殊性,要想保证苗木成活率和今后的生长态势,按照常规的养护方法是远远不够的,因此之前很大一部分的苗木不管是在成活率方面还是生长态势方面都不是很理想。 2.2 新区绿化面临的主要问题 2.2.1 新区绿化面临的问题——自然状况 宁波杭州湾新区,为新围海涂区,土壤成土母质,为河相或河海相沉积物,土壤类型为滨海盐土咸泥土, 土层深厚,质地均一,1m 土体平均含盐量在 0.1 ~ 0.4% 之间,高者可达 2 ~ 3%,甚至个别高达 5 ~ 9%。滨海盐碱土的盐化程度与海潮侵袭的规律基本相似,即在距海愈近,海拔高程愈低,脱离海潮侵袭愈迟的地区,土壤盐碱化程度越重。盐碱化程度基本上表现为:滨 海五路>九塘路>滨海二>七塘>六塘,滨海五路大 坝外侧为海潮侵袭地,六塘江以南河水基本上为淡水。 各生态因子的综合分析如下: (1)气候现象 新区为北**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季风显著,有明显的雨季和旱季,春雨、梅雨、秋雨与伏旱交替, 降水最高峰在 9 月,区内受台风影响较大,台风带来 的暴雨是造成内涝的主要威胁,平时多吹季风,7 ~ 10 月是台风影响季节,其中 8 ~ 9 月份最多,占全年的 72.7%,年平均风速为 3.0 米/秒。 (2)土壤分析 土壤 pH 值高,pH 值大于 8.0,其中大于 8.5 的占50%,pH 值大于 9.0 的占 41%,而一般园林植物适宜 的土壤 pH 值为 6.5 ~ 7.5 左右;有机质含量低,有机 质小于 2%,其中小于 1% 的占 84.7%,而一般种植土 有机质大于 2%;土壤含盐量高,土壤正常含盐量应小 于 0.1%,此含量在分析结果中仅占 2.1%,未脱盐的占 97.9%,其中含量大于 0.4% 的重盐土占 54.9%,含量 在 0.2 ~ 0.4% 的中盐土占 28.5%,含量大于 0.1 ~ 0.2% 的轻盐土占 14.6%。其中表层含盐量明显高于下面的 土层,重盐土占 32%,最高含盐量达 7-9%。 2.2.2 新区绿化面临的问题——养护 在养护中出现常见问题:一是养护管理尚存在一定的误区。不少绿化管理工作人员认为行道树只需在建植当年浇水施肥,长势稳定后就可以粗放管理;新种植的行道树不需要修剪,任其自然生长、自然整枝, 下垂枝很多时才开始修剪。二是新区绿地的养护工作是绿化养护的重点与难点。因为之前施工盐碱土的治理改良,并不是将这些自然因素改变了,只不过是通过农业、水利、生物等措施将土壤中的盐害抑制或减轻一些,只是在局部改变了盐碱地的环境,盐碱地区的潜在盐害是长期存在的,若不注意,时间愈长,土壤盐碱化很容易重来,势必严重影响到苗木成活率和 生长态势,从而达不到预期景观效果。 三是养护管理延用老的方法,创新不够。 3 、绿化种植品种与种植方法调查 3.1 种植品种 由于受新区环境条件的局限性,新区绿化种植分为工业区块和休闲服务区块两大区域。 工业区块主要以企业为主,因此所选用的苗木规格相对比较小,品种也比较简单,常绿的品种有大叶樟、 香泡树、雪松、哺鸡竹、木麻黄、黑松、水腊、金叶 女贞、小叶黄杨、瓜子黄杨等;落叶的品种有意大利杨、 黄山栾树、落羽杉、木槿、石榴、木芙蓉、紫薇、刺槐、 香花槐、紫叶李等;地被则以马尼拉草为主。 休闲服务区块主要由住宅区、学校、医院、公园等组成,因此这里对绿化环境的要求比较高,所以选 用的品种也是相对比较丰富,规格也比较大,常绿的 品种有大叶樟、香泡树、棕榈、加拿利海枣、雪松、 乐昌含笑、哺鸡竹、木麻黄、柽柳、黑松、水腊、金 叶女贞、金边黄杨、龟甲冬青、大叶女贞、小叶黄杨、 大叶黄杨、瓜子黄杨、雀舌黄杨、石楠、十大功劳、 小龙柏、慈孝竹、丝兰、金边六月雪、夹竹桃、海桐、 丰花月季、枇杷、罗汉松、杜鹃、云南黄馨等;落叶 的品种有银杏、意大利杨、黄山栾树、水杉、臭椿、国槐、落羽杉、紫花泡桐、白蜡、木槿、海滨木槿、 石榴、木芙蓉、紫薇、紫穗槐、金丝桃、金丝垂柳、 刺槐、香花槐、紫叶李、紫荆、垂丝海棠等;地被植 物有白三叶、紫花苜蓿、葱兰、扶芳藤、天堂草、矮 生地被菊、马尼拉草等。 本文具体列举银杏、黄山栾树、桂花、大叶女贞、 香樟 5 个品种对盐碱地绿化种植进行探讨。 3.2 种植方法 由于新区环境条件的特殊性,大规模绿化在本地又无例可循,在借鉴传统和外地经验的基础上,结合 新区实际情况,采取工程治碱和生物治碱相结合,对 种植土采取下隔断、上覆盖,排水洗盐,降低地下水 位的方法,取得了较好的绿化效果。到目前为止,大 部分苗木的成活率在 90% 以上,具体在以下几个关键 技术措施方面得以种植成功并效果良好。 3.2.1 种植方法 1——隔盐客土种植 主要集中于道路绿化(道路中间隔离带和道路两侧约 40m 绿化),03 年开始尝试盐土种植当时盐土种 植的技术措施主要采取隔盐,也就是在原土层上做个 隔断层,方法为做隔断层前对原土进行平整夯实,上 铺一层土工布,上铺 20cm 碎石再铺一层土工布(隔 断控制反盐)然后再回填 70--90cm 种植土的施工方法, 这样的隔离及换土使盐分难以上返,达到降低盐分的 目的。其次在苗木品种方面,选用抗盐碱品种,以中小型苗为主,地表密植地被或铺设草坪,基本上做到 土不露天。这种方法可将土壤的含盐量控制在 0.3% 以 下,客土栽培可选用的植物品种较多,苗木成活率也 较高,景观效果良好。但这种种植技术在现实中存在 成本过高(外购土及原土外运)和客土源紧缺的矛盾。 特别是客土的来源也越来越不能满足绿化建设进度。 因此必须寻找新的盐土种植方法来解决成本高、客土 源紧缺的问题。(如图 3.1) 3.2.2 种植方法 2——原土改良种植 1、选择原土及造型措施排盐:原土种植首先要解决盐碱问题,盐碱地由于土壤内大量盐分的积累 , 引起一系列土壤物理性状的恶化结构拈滞 , 通透性差, 土温上升慢 , 土壤中好气性微生物活动差 , 养分释放慢 , 渗透系数低(土粒子细易板积), 毛隙作用强 , 更导致 表层土壤盐渍化的加剧等一系列问题。我们经过大量 细致的调研,对局部原土种植土的改良的技术试验和 实践,积累了一些成功经验。 基于“盐随水来,盐随水去”的水盐运动规律, 关键是灌排系统配套,主要利用挖低填高,降低地下 水位,达到沟垄渠成网,形成排灌顺畅有利于洗盐降 碱。其基本原理是要控制地下水埋深在临界深度以下,这是盐碱地排水的基本要求,所以造地型对原土排盐 起着重要的作用。 根据以上的原理在新区道路绿化中对中央隔离带 和机非隔离带两侧绿化带用原土回填。原土利用就近 市政建设后的堆土。因堆土通过一段时间雨水冲刷土 的盐份以有一定淡化,中央隔离带和机非隔离带在回 填土上增加 30cm 黄土(黄土 pH 值在 6.5 ~ 7.5 左右),两侧绿化带增加 10cm 黄土。中央隔离带进行龟背造 型 15-30cm,道路两侧绿化带可根据周边环境进行有 起伏的造型。造型高度在 50cm-260cm 不等。通过造 型既能起到美观有层次感和立体感,又起到排盐效果。 苗木的成活率达 90% 以上,也大大降低了成本。(如 图 3.2)2、排水洗盐措施:道路两侧绿化带造型完成 后通过开挖明沟,盲沟,埋设盲管等方法降低水位同时, 使土壤中的盐分在雨水或灌溉时,盐分随明沟、盲沟、 盲管排出,从而降低土壤盐分。盲沟制作在离行人道 边 20cm 处开挖深 50cm 宽 40cm 沟槽然后整平将土工 布放入沟低包裹 30cm-40cm 碎石(粒径在 5-10cm)包裹后上面覆土 10cm-20cm,盲沟接入雨水井。盲管 埋设,采用透水盲管开挖方法,如上增加一定坡度外, 用土工布内用粗沙将盲管包裹在中间接入雨水井。纵 向每间隔 20m 增设 40cm 盲沟或盲管埋设,于行人道 边盲沟相连。每 50m 增设一道明沟 40cm 深 40cm 宽于 明沟和盲沟相连。在地型外侧离乔木种植 1.5m-2 m 处 开挖深 40cm 宽 40cm 明沟。 明沟要求经常清理并保持 畅通。 3、土壤改良:通过开挖明沟,盲沟,埋设盲管等 方法只能解决排水洗盐,但要解决原土通透性差,渗 透系数低(土粒子细易板积)等措施关键在于土壤改 良。首先采取耕作措施,在工程技术措施到位的情况 下,对土壤进行深耕,加速土壤脱盐,这是改良盐碱 地的一项有效措施。因为“水向洼处流,盐往高处走”,整平土地是消灭盐斑地和“高碱洼涝”现象的重要措施。 以上措施是通过沟、并与苗木林网结合,可有效降低 蒸发、降低相对地下水位、降低土壤盐碱度,这是从 工程及耕作措施上进行盐碱地的改良,近可能达到适应植物生长的要求。其次采用土表抛洒有机肥施用量 0.5-1.0kg/m2, 过磷酸钙 50-70g/m2 等,并再次翻地将肥均匀施入(翻地深度 20-40cm)。 针对各种乔灌木用的施加的肥料与基质也不同: 草坪及灌木深耕 30cm,加改土基质 0.01 m3/m2,添加 有机肥 1kg/ 株;灌木球挖穴,加改土基质 0.018m3/ 株, 添加有机肥 2.5kg/ 株,隔离层加砻糠 0.016 m3/ 株;乔 木挖穴,加改土基质 0.032 m3/ 株,添加有机肥 5kg/ 株,隔离层加砻糠 0.028 m3/ 株。种植土层用盐碱专用改良基质和种植土混合,体积比例为 1:3.5;盐碱专用改 良基质为东北泥炭、发酵锯木屑、微量元素和微生物 肥料等组成;隔离层采用砻糠和种植土混合,体积比 1: 1.5;乔木种植改良种植层:隔离层比例为 3:2。 3.2.3 其他原土改良种植方法 其他方法还有淡水沟灌洗盐,旱期是滨海盐碱土 返盐高峰期,利用排灌系统,实施淡水沟灌洗盐,重 复 2-3 次,做到灌排分流,有利于降低耕层土体盐分 总量。盐碱土中的氯化钠主要通过对流和扩散运动排 除,无融解过程,不受季节问题的影响,排流速度可 大些。而硫酸钠有融解过程,受温度影响较大,冬季 洗盐效果差,流速不宜过大。掘井,根据土壤含盐量的高低及组织的排水,在 一定面积中挖掘相应数量的水景,将水体聚集,利用 水泵将含盐水体抽走或提高植物的适应性,逐渐利用 本区域水体进行浇灌,同时竖井排水对降低地下水位 效果明显。(如图 3.6) 3.3 辅助栽培技术 辅助栽培技术对于任何一种种植方法都适用,能够降低盐碱地绿化种植的难度,具体有以下几种: (1)生物措施,苗源准备,比较重要的两点就是: ①提倡就地育苗; ②二是提倡容器育苗(特别是大容器苗)。 绿化方式和季节的选择:在不同季节种植采用不同的方式,如杨、柳宜早不宜晚,应在土壤化冻或春 前立即栽,栽后发叶在成活快,又可避过干热风危害。 秋季植苗造林,注意:一是灌水保地,适当深栽,栽 后培土;二是适当剪枝、截干;三是选择抗寒树种和 健壮苗木,春季植苗造林,注意:一是浅栽平埋,二 是及时灌水,三是适度截枝或截干处理。雨季播种造林,适合国槐、刺槐等。 (2)灌溉,盐碱地造林的灌溉,不单是为了满足林木对水分的需要,还在于起到洗盐的作用,通过在 丰水期、枯水期不同的时段采用相应的灌溉方式。 (3)适当密植,密植一方面可以降低土壤的蒸发 量,同时构筑良好的生长条件。 (4)地面全程覆盖,干旱缺水与土壤返盐是并生 的,地面覆盖是保水和抑盐的有效措施:①盖膜;② 盖草。 (5)苗木源头控制:起苗时必须注意保护根系, 无根系及根系不好的不能装车,带土球的要严格保证 土球完好 , 土球规格控制在 ( 胸径 15cm 以下按胸径的 8-10 倍,15cm 以上按胸径的6- 8倍 ) 控制。装车时 要注意装车顺序,不能压坏树根土球及树冠。不带土 球的,根系沾泥浆保水。远途运输要盖蓬布(必要时 需喷水),要根据天气情况保护树根、枝、冠等,减 少水分蒸发,装车、卸车时不要伤皮、伤根。起苗装 车前,进行适当修剪。保证起苗的当天运到栽植地点, 特殊情况不能超过两天栽植。必须保护好苗木,使其 保持湿润。 (6)苗木修剪:苗木种植前先进行修剪,正常种 植季节乔木修剪尽可能保持原有树形,适当剪疏枝, 保持主侧枝分布均匀,对保留的主侧枝应在健壮叶芽 上方短截,可剪去枝条 1/5 ~ 2/3;非适宜季节种植乔木修剪进行较强修剪,但至少应保留枝条的 1/3。 (7)苗木种植:①树穴最好挖成方型或直筒型, 非锅底型。②穴的底部添放砻糠增加透气性,砻糠上 用有机肥及改土基质:乔木有机肥 5kg/ 株,灌木球有 机肥 2.5kg/ 株,草坪及灌木有机肥 1kg/ 株。③对较大 的树种种植在其根部安放通气管。④栽植应选丰满完 整的植株,并注意观赏面,定好方向填土,填土应保 持土壤下沉后,基茎与地表等高。树木栽植后,应沿 树穴的外缘做好水穴,高度约为 10-20cm 左右,以便 灌溉,防止水土流失。⑤浇水要求:栽植好第一水浇 透,三天内再复浇一次。若泥土下沉,应补植栽植土。 及时支撑和草绳卷杆。一般支撑在 1.2-1.5m 采用三角 支撑。最好根据乔木大小 1/2 处支撑。冬季注意增加 保温措施。⑥点状种植大树,挖大坑,更换土质,做 隔盐层。一般行道树乔木挖坑 1 米见方,深 80cm—— 100cm,坑内换均换耕质土。含盐量 0.5% 以上的坑底 铺 15cm 灰渣做隔盐层,解决了种植穴下面纵向盐碱 沿毛细血管上升的问题,种植穴周围还需构筑隔盐壁 (即客土外缘界墙)来隔断客土与盐碱地水分横向联 系。构筑隔盐壁,所用材料根据不同情况有不同选择: 1、大花坛,高于地面部分也利用土建设计加以装饰; 2、单株种植乔、灌木采用塑料薄膜做壁,在挖好的种 植穴四周铺设塑料薄膜,上部高出盐碱土,穴底在隔 盐层上向内折叠(不可铺满),或先做壁,后做隔盐层,再用客土种植;3、小乔木、灌木种植在地势较高土壤 含盐量较低区域,可用塑料薄膜制成各种规格的隔盐 袋,一般高 0.8m,底部打若干个孔,种植时下铺设一 批石子为隔盐层,客土种植,此法成本较轻,根系发 展到一定程度会穿透薄膜,向已淡化的盐碱土中生长。 3.4 采取各种措施的结果与分析要了解苗木的成活率,就必须先了解当树种下去后,出现何种情况或者是说出现何种状态,树算是死 亡了,具体以银杏、黄山栾树、桂花、大叶女贞、香 樟为例,这 5 个品种有一定的代表性,因为它们不仅是典型的常绿树种和落叶树种,也是新区中种植的数 量最多的树种。 银杏:①移植后一段时间察看银杏树叶片变绿, 叶片饱满,无畸形,从叶面观察健康程度,正常大树, 叶面宽在 5-8 厘米,生长畸形的叶面通过观察大约在 1-3 厘米,可判断其假死;叶片干枯,并出现萎焉现 象,判断其死亡;②察看银杏树皮层色彩是否有变革, 成灰白色,水份丰满,判断其成活;③察看银杏树木 质部光彩变褐树干萎缩 , 或是凋谢舒展,判断其死亡; ④在靠近土球处刨出一个察看小口,如根系坏死或未 发新根,判断其死亡;⑤吊袋输液不流液 ( 树体无吸 取本领 ) 或流液很快 ( 木质部凋谢或树体浮泛 ),阐明 银杏树死亡或生命力衰;⑥银杏树有“假活假死”现 象,移栽后“假活”的银杏树营养耗尽未走根,树体“回芽”死亡。总之,“根”才是判断银杏树成活的底子, 要判断银杏树是否成活,最重要是要观察银杏树的 根部,把周围的土球挖开一部分,看是否生有新根, 根部主干是否腐烂,只有生出新根“白色的根系” 才能判断银杏树的成活,看树皮下有水无水不能说 明大树已经成活,因为银杏树移植后,靠着自身的 养分在根系不发达的的情况下可以存活 1 年以上, 只有发出了新的根系,养分水分才能通过根系上传 到树各个部位,大树才有可能发芽发枝,所以说判 断一棵树的成活主要是看根。银杏树虽然成活率高, 但是采用种植方法 1(隔盐客土种植)与种植方法 2(原土改良种植)对成活后的银杏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采用隔盐客土种植的银杏树,树叶大而饱满,生长 速度快,落叶时间迟,根部须根发达,而采用原土 改良种植的银杏树树叶就相对比较小,生长速度较慢,落叶时间早,根部须根略微差一下。 黄山栾树:①主要从树叶,枝条,根来判断,春季、夏季发芽长叶期间,叶子凋落,枝条折断干枯无水分, 根部断面发霉无须根,判断其死亡;②冬季落叶期间, 如枝条折断无水分,树皮发黑,根部断面发霉无须根,判断其死亡。黄山栾树也是耐盐碱的落叶乔木, 采用隔盐客土种植的黄山栾树,树叶、枝条生长速 度快,落叶时间迟,根部须根发达,而采用原土改 良种植的黄山栾树,树叶相对要小,枝条生长速度慢,落叶时间早,根部须根相对较差。 桂花:桂花为常绿树种,当枝条枯死,判断其死亡,但是树皮仍旧很长时间可以绿色。桂花受种植方法的 影响比较大,采用隔盐客土种植桂花,高种排水畅通, 土质微酸性(PH5.5-6.5),疏松肥沃的砂质土壤最为 适宜,在沿海地区应做好防风及防病害措施,刚移植 下去会有部分凋叶,但是之后枝叶生长较快,经过两 个生长期,树形饱满,而采用原土改良种植的桂花, 刚种下去凋叶比较厉害,枝叶生长较慢,要经过三个 以上生长期,树形才会饱满。 大叶女贞:主要从树叶,枝条,根来判断;大叶 女贞为常绿植物,叶子大面积掉落,无嫩芽发出,树 干发黑,树枝、叶干枯,枝条无韧性易折断,断面无 水分,判断其死亡。大叶女贞属于常绿乔木,比较耐 盐碱,采用隔盐客土种植的大叶女贞枝叶生长较快, 树叶大而饱满,根部须根发达,而采用原土改良种植 的大叶女贞枝叶生长较慢,树叶相对小一点,饱满度 相对也差点,须根也相对差点。 香樟:樟树喜光,稍耐荫;喜温暖湿润气候,耐 寒性不强,对土壤要求严,较耐水湿,但当移植时要 注意保持土壤湿度,水涝容易导致烂根缺氧而死,但 不耐干旱、瘠薄和盐碱土。香樟为常绿植物,主要从 树叶,枝条,根来判断其死亡,如发现叶子大面积掉 落,无嫩芽发出;树干发黑,枝条无韧性易折断,断 面无水分,树枝、叶干枯;根部无水分,发黑发霉, 判断其死亡。采用隔盐客土种植的香樟枝叶生长较快, 2 年之后树形饱满优美,树叶光泽度强,根部须根发达,而采用原土改良种植的香樟枝叶生长相对较慢,要达 到树形饱满优美需要 3 年时间,树叶光泽度略微差点, 根部须根相对较差。 采用以上的隔盐客土种植,苗木种植的土壤因素 完全不受新区土质含盐量高,碱性高的影响,苗木的 成活率有一定的保证,银杏成活率在 95% 以上,黄山 栾树成活率在 95% 以上,桂花成活率在 90% 以上 , 大叶女贞成活率在 95% 以上,香樟成活率在 95% 以上, 并在苗木品种的选择上相对也比较丰富;而采用以上 原土改良种植和其他一些土壤改良方法种植的苗木, 成活率受新区当地气候、土质影响较大,从而导致银 杏成活率为 90%,黄山栾树成活率为 90%,桂花成活 率为 80%, 大叶女贞成活率为 90%,香樟成活率只为 70%,成活率明显下降,并且在苗木种植品种的选择 上有了很大局限性。 虽然隔盐客土种植,对于苗木的成活率方面有明 显的优势,但是对于一个投资项目要权衡轻重,要从 多方面的因素去考虑,不能光光从单方面出发,就从 造价方面来举例,隔盐客土种植,隔离层的碎石和种 植土要到离新区的以南 20 公里以外运取,不仅仅是运 距过长,导致成本过高,使得每平方造价(包括土工布、10 厘米厚的碎石层、客土、有机肥、改土基质、砻糠) 要比原土改良(包括原土、有机肥、改土基质、砻糠) 高出许多,更为重要的是客土资源紧缺,难以满足新 区绿化种植的需求,因此,结合新区实际情况,在资 金不限,客土资源充裕的情况下,或者是重点地段和 重点景观工程项目中我们采用隔盐客土种植,反之, 则采用原土改良种植的方法。 4 、结论 宁波杭州湾新区盐碱地绿化是整个宁波城市绿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新区这块气候条件恶劣,含盐 量高的盐碱地要想达到与其他地方那样色泽丰富、品 种多样的绿化景观效果的确很困难,这就需要我们不 断地研究,结合实际情况,吸取经验,把理论与实践 有机地结合起来,使得盐碱地的绿化也能丰富多彩。 盐碱地绿化是一门综合性很强的科学,必须以严肃认 真的科学态度和规范的操作程序,坚持规范施工,科 学种植,科学养管才能收到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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